IMBIG

wb:我也变成瘦妹妹

佚名信(1792)

佚名信

声明:因历史原因,本年塞拉尼书信极其少,因此部分历史事件以尤金日记为准

1792年

“不知怎么的,我的话卡在喉咙间怎么也发不出声,这更像一种告别。”

                     ———塞拉尼《ciao》


1月

亲爱的尤金:

  最近如何?我近期生活还算平淡,不过也有点小惊喜。

  除夕的第二天我便上了趟街,看着伦敦难得的晴天不由的心情舒畅,也开始思考该怎么给你写今年的第一封信。

  我曾在信里给你讲过一次除夕集市,不过这次才算是我第一次正式来逛。先不谈论那些鸡鸭羊,亦或者是珠宝商人那些琳琅满目的各色宝石;这最让我高兴的,不过就是那些平日里在工厂工作的男人女人带着孩子在街上同我一般闲逛了。

  这是我在工业化的伦敦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实的人情味,他比那些轰鸣的机器又或者产业链化的商品都要先进。

  看着那些欢乐的父子母女我也便不由想念起了你,尤金,你敢想象吗曾经我连去巴黎都要跟随着你,如今我却与你分别两地。唉,如此喜庆的日子我竟不能与你团聚,3年之后又是几个三年?

  我漫无目的般逛着,穿过一条街,我便不自知般的踏入全伦敦——乃至全英国最黑暗的地界。

  我看到满身梅毒斑痕的女人袒胸露乳,在街边对我着手;男人是酒鬼,女人是小姐,花柳巷与罪恶的买卖让我嗤之以鼻。

  然后我便看到了她———碧翠茜,那个可怜的8岁女孩,她哭嚷着让她的亲生母亲不要把她卖了,可那狠心的女人不在乎亲情与良心,恶狠狠的扇了可怜的碧翠茜①一耳光,那白皙的脸马上高高肿出一个手掌印。

  “住手!”我叫起来,站到那疯子身边“你要卖她,对么?”

  “是的先生,我只要15英镑就能给你我女儿的第一次”

  我看了看碧翠茜,这个可怜的姑娘,在她母亲的掌控下恐惧的颤抖。她才八岁——这个疯子怎么能…!

  我憋着一口恶气,对那女人竖起3根手指:“我给你30英镑,将这女孩卖给我”

  她顿时乐开了花,高高兴兴的说:“好啊!好啊!你可真是个有品位且好心的绅士!来吧碧翠茜,你有福啦!”

  我将钱递给她,并且正声呵斥道:“既然我买下她,拿她今后再也和你没有关系了!你们的母女关系就此结束,倘若你今后敢去骚扰我们———我就叫你好看!”

  她低头顺眉,但仍遮不住她贪婪的目光,我自觉恶心,便牵扯碧翠茜的手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很乖,也很聪明。自打我把她带回家之后一直也没有哭闹,我教她识字算数也很有天赋,这半月下来她已学会了多位数的加减法,并且能流畅阅读简单的书了。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惊人天赋。

  关于碧翠茜,勒梅舅舅是不喜欢的。他认为我一个适婚男子带着一个非亲生的姑娘是会遭人口舌,但我不在乎,我打算再过几天将她登入我的户籍并且认为养女。

  我真想给你看看她!她的眼睛是同你一般灰黑清透的颜色,头发是暗金色,同我一样。我打算保留她原先的姓氏派克,如果有朝一日她愿意改成勒帕洛瓦那也是她自己的意愿了。

  天色渐暗,收到我的信后你也去休息吧

                                          高兴的

                                          塞拉尼

                                  1792年1月22日晚7时

                                        伦敦公馆

①此处指碧翠茜•派克-恩德,19世纪著名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其在电学的研究是最著名的,其于1809年与塞拉尼伯爵的堂弟卡希尔•恩德结婚,1812年诞下一子,其名为尤金•勒帕洛瓦-恩德


3月

亲爱的塞拉尼:

  没想到你居然收养了一个孩子!你可真是个优秀的绅士。说起我的话那我可是全心全意为了工作。

  我从1789年以来当了三年的备选候选人,虽说因为我身体上的残疾罗伯斯庇尔允许我参加会议,我的意见也可以写给德穆兰让他帮我说,但是从根本上说我也是脱离议会的人。

  根据地方法案,21岁的我如今已可以被选举,因此我正在同许多党派的人竞争这不多的议会名额。

  我与圣日耳曼这位身处议会边缘的议员谈论许多,他说他本就是贵族出身,能保住性命就是不得了的了,如今还能混在议会里,他也不再企图得到更多。

  他称赞了我极佳的出身与交友的手段,向我保证如果需要帮助就去找他

  他可真是个热心肠的人。

  说回碧翠茜,你打算怎么教育她?我听闻伦敦有几所不错的女子学堂,你是怎么想的;我很想知道,毕竟她也算是我的女儿。

  也许后年你可以带着她来巴黎看看我,我想带着她去看看法国的风土人情。

                                         你激动的

                                            尤金

                             1792年3月8日晚12时家中

(此后的信中损毁保留参半,塞拉尼信件几乎消失,经过筛查,我发现了一件不得了事。)


  自1792年4月法国突然向奥地利等国宣战,全国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氛围里。不知道是招惹了人又或者锋芒太过暴露,我们的热门新人尤金的一封书信悄悄刊登在巴黎报上。

  那封书信用语甜蜜,语气腻人,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些普通的情书而已但一些细心的巴黎群众却发现了端倪。

  有人指出那上多次提到伦敦与法兰西之间的距离,并且模糊不清的暗示法国如今局势不好无法招架任何战争;因此有不少群众怀疑这是伪装成情书的间谍信。

 一夜之间这个革命的英雄,罗伯斯庇尔的心腹,议会的当红新人,就如此陷进了一场丑闻之中。

  在阿尔芒的亲笔信中写道:“尤金的日子可不算好过了。我从没见过巴黎的群众那么气愤过,他们要求处死尤金,将他的脑袋扔到保王派的坟墓里”

    “在那段时间中,尤金不敢出门因为全巴黎的人都会对他拳脚想加;哪怕那些不知道缘由的孩子也会扔石头砸尤金的窗户,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由得觉得他可怜。”

  “我前几日见尤金去街上买面包,那恶毒的妇人不肯卖给他新鲜的,只是随便丢一点酸面包头给我们饿了几天几夜的尤金。”

  “可怜的尤金。”

  事情的转机在5月7日,罗伯斯庇尔的突然光临尤金已破烂的寒舍。他气愤的同情对于尤金的惨淡境遇并表示自己会还给尤金清白。

  三日后,关于证明尤金清白的审判书在各大报纸刊登,尤金又变回了那个令人尊重的革命者,也不用再受那些无辜的怒火。

  气愤与猜忌没有打倒尤金,可他的确失去了那一年的议会资格。虽然罗伯斯庇尔保证他会保存尤金的旁听资格。

  可这位原本有机会发展自己势力的青年只能眼睁睁看着圣鞠斯特拿走了他的资格。

  虽然他是打心底为圣鞠斯特高兴的。

(由此可看,塞拉尼信件大概是在“勒帕洛瓦丑闻”损毁其以后信件大约也是看一封损毁一封。

  这也是为什么自1792年之后尤金的日记与塞拉尼书信逐渐稀少的主要原因。因为书信的残缺,我们原本是不再有机会去探求两人的结局的,这本书也应在这里中断,但在伦敦公馆的暗房里,我们有了新的线索,因此,此章往后,便是塞拉尼的日记。这是通往那深不可测结局的唯一途径,也是见证这历史的变迁唯一的机会。)


佚名信结束啦,马上就是塞拉尼的部分了💔


评论(3)

热度(29)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