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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我也变成瘦妹妹

【CardShark色拉油24H/19:00】只有他知道

上一棒:@雨齐 

下一棒:@Saudade 


*《简爱》为灵感的同人二创


*雷:塞拉尼不洁有前妻是双性恋且比尤金大12岁左右有女装结婚有南通养小孩情节人物全面ooc崩坏文笔极其书面化不能接受尽快推出


*因为文本量巨大以及时间赶工问题,我并没有标注出原著的对话与片段,私密马赛(鞠躬)


*若阅读途中出现不适请即刻退出并口服命根cp涩图缓解


 


 


            第一章:酒馆里的哑巴

  波特豪斯在十年前的雨夜抱回一个残缺的孩子,从此我便有了第一次长大的机会。是她赋予了我姓名,也是她给予了我追求幸福的底气。

                                                         引子

  “尤金?尤金?你在哪呢?”我听到了波特豪斯女士的叫喊,但我此时正沉浸在《各国游记》中不可自拔。虽说我恐惧于波特豪斯女士的怒火,但因为上次那件事,我内心对她充满怨恨。

  我听到那脚步声的远去,舒服的在屋顶那一小片矮窄的阁楼伸了个懒腰,伸手去够一片米饼。

  “好哇你,在这里偷懒!”

  掀板被推开,我暴露于波特豪斯女士的怒火下,她死死咬着嘴唇,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不情愿的离开我那快乐的文字天堂,被提喽着领子下楼去接待客人。“瞧瞧你这副懒惰的样子!像一只怀孕安康鱼一样,就这样你还敢提去学校读书?白白浪费钱罢了!”

  我被讲的恼怒,奋力挣扎对着空气拳打脚踢;我发不出声音,只徒留着咿咿呀呀意义不明的喊叫。

  见我这副炸毛的样子,怕被伤到的波特豪斯女士赶紧松开我。只见一具十岁瘦小的身子滴溜溜的滚下楼梯,疼痛让我更加愤怒;我站起身,像个看到斗牛犬的训犬师一样,用谁也听不到的话叫骂,情绪激动让我脸色涨红,跺着脚还随手乱丢东西。

  那乒乒乓乓的声音吸引了客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围到后厨看我发疯。波特豪斯女士见我这副模样也气的脸一阵青红,叫来几个伙计把我丢到杂物间去。

  我奋力挣扎,只听到波特豪斯女士和她的女佣莎莉大吐口水,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养出我这样坏脾气的孩子。

  凭什么如此对我!连严苛的马凯律师也说我有文学上天赋,凭什么不能把我送到学校读书?凭什么!凭什么!

  我的怒火依旧没有停息,被伙计拉着的手臂突然猛烈颤抖,冷汗像是被掀翻的水桶般淌下,连意识也变得模糊,只记得我浑身像是被针扎着般难受。不受控制震颤是我的老毛病了,有时是情绪激动会冒出来,有时是没来由的。

  我便如此昏迷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我躺在我的小床上,床边的书桌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白粥。那香甜的味道让我本就饥饿胃更加空虚,可我不想吃,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我就那么盯着那碗粥上缓缓升起的热气,一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那碗粥彻底凉了,像条被带上岸的死鱼,再也不能蹦哒了。

  房门被推开,是波特豪斯女士,她看了看凉掉的白粥,又看了看发呆的我,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抚摸我因为从楼梯滚下去而擦破的伤口。

  “就这么想去学校吗?”她用一种破碎的声音问我。

  我没回应,只是抬头直视她的眼睛,以一种热烈的希望与痛苦直视她。

  她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转身离开。

  剩下静养的日子里我只是每日读书,波特豪斯女士经常来看我,但她看上去沮丧,人也时常恍惚。

  一日,莎莉抱着我的换洗衣服收拾时,她一脸神秘的和我说:“尤金,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猜是什么?”我想了想,疑惑的在石板上写道:【你帮我买到新一卷的《黄昏》了?】

  “哎呀不是,是上学!你要去巴黎上学啦!”她拿起被子蒙住我的脑袋,笑嘻嘻的拥抱我“波特豪斯女士给你找了个好学校,只要你病一好马上就能走,高不高兴!”

  没有任何消息能比听到“学校”这两个字更让我兴奋的了,我死死拥抱住莎莉亲吻她的脸颊,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在床上蹦蹦跳跳,像是林间的小鹿一般。

  啊呀,此刻谁能比我更高兴?连富翁也没有我幸福呀!


 


 


           第二章:加布里尔与洛伍德

  第一次离家,却踏入了蒙骗的深渊。

                                                          引子

   我的病没有折磨我太久,不到2个星期我便能下床能走能跳了,看着我一天天健康起来,波特豪斯女士脸上的愁苦便越来越多。

  终于,我最期待的那日来了。我兴奋的在大堂里晃悠,谁来了我都高高兴兴比划一下。现在也不嫌那石板重,在上面恭恭敬敬写下字母用以展示给来接我的老师看。

  期盼着,期盼着。当太阳高高悬挂时,我看到两匹黑马拉着的漆皮马车迎面驶来酒馆,且在门口停下。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瞪大眼睛在心里默默许愿来的人是我想见到的老师———的却是他!

  那是个年纪说不上大但也说不上小的黑发男子,高耸且粗大鼻梁让他本就瘦削的脸更加严肃,眉毛高高翘起,在那粗呢子的黑风衣下,显得有些老派。

  他径直走到大堂,向波特豪斯女士行了一个礼,简单聊了两句,便向我走来。

  不知怎么,我突然开始有些不安,看着石板上歪歪扭扭的字母,也就没有拿出来的勇气了。

  “尤金,对么?”他用一种高雅的巴黎口音对我说道“我是加布里尔上校,来接你去学校的老师”

  “如果没什么问题,那就收拾东西上车吧”

  我上楼东翻翻西找找,也没找出什么非常重要的,只打包了几件衣服,将一本《各国游记》藏在衣服堆中。

  我下楼来,看到波特豪斯女士在厨房里和着面团,那坚毅的背影现在看来却充满了悲情。我走向她,在背后拥抱了她,她身形一顿,但又马上继续了动作。

  只是嘱咐我努力读书,别白费了她的钱,便再也没说过别的。

  上了漆皮马车,呼吸中满是那高价皮革的味道;一种空虚在我心中蔓延,抹了一把眼睛迫使我将泪水忍回去。

  就这么走了。顺车窗向后看去,我所生活的街道渐渐向后退,一排排梧桐树放大又缩小。那个以往看来高大的酒馆也随路程的前进变成一小粒芝麻,波特豪斯女士也是再也见不到了。

  我开始后悔读书的决定了。



  我们在路上走了很久,天色越来越暗。在车厢内只有一盏可怜兮兮的小蜡烛随着车身颠簸摇摇晃晃的,它看着奄奄一息。

  果真,还没坚持10分钟,它便“啪”一声灭了,留下一股青烟。

  黑暗的车厢让我浑身颤抖。我平日里最怕黑了,在酒馆时哪怕我再和波特豪斯女士置气她也会在我睡前给我点一盏足矣烧到天亮的油灯,以来帮助我睡眠。但此刻这黑暗的车厢让我浑身颤抖,感觉哪里癫痫似乎要找上门,但我强忍着害怕逼迫我冷静,因为这个读书的机会难得,我不能浪费波特豪斯女士的心意。

  紧闭着双眼,摇晃的马车让我睡意渐浓,在不安与恐惧中,我也就如此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雾蒙蒙的清晨。加布里尔上校将我轻轻拍醒,睁开眼顺车窗望去,我只看到一个说不上豪华的建筑。

  波特豪斯女士怎么给我找了个这样的学校?看着破破烂烂的。我如此想到

  加布里尔上校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叹了口气,用一种不明所以的情绪说:“进去吧,会有校监接待你的”

  说完,便把我丢在门口,只留下我的行李与一个看上去不安的背影。



  我被骗了,波特豪斯也被骗了。与其说这是学校,这更像少管所,所有来到这的学生都是被家人遗弃或是家人蒙骗把他送到这的。

  当我第一次踏进这座破烂的建筑,迎接我的不是一份早餐而是白眼。粗鲁的校监看到我后随手扔给我一套粗麻制作的衣服,大小与版型完全不合适,我穿上就像套一片面粉袋子一样。

  随后我被领进教室,那些学生像看鬼一般的眼神看我,他们的眼睛中那种或幸灾乐祸或惶恐的模样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加布里尔踏着他那双皮鞋而来,脱掉风衣后的他身形更加魁梧恐怖,他用那白多黑少的眼珠看着我,没有了第一次见面那种温柔,更多的是凶狠与得意。

  他径直走到我身旁,他怪异的腔调说出恐惧的消息:“这位是尤金,你们的新同学,作为洛伍德的一份子,大家也知晓他是为什么进来”他顿了顿,露出邪恶的笑容“这个小混球对着自己的恩人又打又骂,是个坏脾气的哑巴!我敢说他比你们其中任何一个孩子都要无可救药,圣日耳曼!将鞭子与剪子拿来,我要给这帮下贱的混球们看看恩将仇报的下场!”

  说完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将我抱起想要把我放到教室正前方的椅子上,这份耻辱我无法忍耐,我奋力挣扎反抗,在大动作的斗争中我踢到了加布里尔的上衣,在上面留下一份泥巴脚印。

  我的左颊一阵刺痛,我能感觉它被扇的高高肿起来了,嘴角也流出一点铁锈味。

  “你这个…畜牲!”就像疯了般,加布里尔狠狠用拇指按压我的伤口迫使我脑袋停住,那锋利的剪子在我头上“咔嚓咔嚓”作响,我恍惚一瞬间,地上便是一大片我红色的发丝。那种天然的颜色,在乌木的地板上越发暗沉,我以为那是我的血———以为我的脑袋被他剪下来了。

  这份惊恐与羞辱持续刺激着我的精神,我气愤,我恼怒———但我被控制住了,像是个鸡仔一样被控制。

  在强烈的刺激下,我浑身颤抖,死死的昏过去。



  我睁开眼,外面已经天黑,秋天的风在外面呼啸而过,拍打着那肮脏的玻璃。像是有孤魂野鬼在那一望无际的旷野哀嚎一般,我想那一定是被加布里尔打死的孩子,他们回不去家,却连一个避风的地方都找不到。

  环顾四周,我在一个应该能称之为宿舍的地方,床是摆放的整整齐齐两大排,每个床中间只隔着一块帘子,这拥挤的样子看着窒息。

  也许在是晚饭期间,屋内只有我一个人,黑漆漆的屋子,伸手不见五指,此刻我心竟出奇的平静。

  门被推开,适应黑暗的眼睛突遇到强光流下几滴生理泪水,黏糊糊的。待我适应我,我看到门口那个人,是圣日耳曼。

  他递给我那简陋的晚饭,只是一块黑面包,一碗糊糊。

  “很抱歉今天的事,孩子”他开口“加布里尔是这所学校的校长,他的学生都是靠蒙骗得来的”

  “还有一些是因为家长的不负责任送来的,因此也就没有什么所谓人道而言”

  “我很厌恶,但合同在身,我没有办法”

  “我很抱歉给你造成的伤害,尤金”

  我看着圣日耳曼那低垂的头,心中一片悲鸣。我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石板又指了指嘴示意我有话要说,他愣了一下随即将石板递给我。

  【谢谢你留的晚餐,圣日耳曼先生。关于这件事我不怨恨你,我知道你也是无可奈何】

  我将写好的字递给他看,他“噗嗤”笑了声,捋了捋他那撇八字胡,眼看时间差不多,学生也该回宿舍了,便拍拍我的头起身离去。

  我看着他摇晃的背影,内心有一种安详。


 


 


           第三章:洛伍德的春夏秋冬

  肆意妄为的秋日过去后,皑皑白雪掩盖不了这份罪恶。

                                                     引子

  在洛伍德我不能像在酒馆般那样矫情,第二天我便要起身去教室上课。虽说这里暴力盛行,但至少他还有老师教导我们真真正正的知识。

  这大概是我唯一的慰籍。

  我也大概了解有关于洛伍德的事情:洛伍德是加布里尔用来骗政府拨款的学校,他坑蒙拐骗那些孩子的家长,说只收取低廉的学费给予一个优秀的寄宿制教育,波特豪斯女士也是被蒙骗的一位。

  还有一些知情人士会故意把不喜欢的孩子或者孤儿送到这里来,美名其曰教育。杰克和丹尼就是其中之一。

  每个来到这的孩子大概都被加布里尔打骂过但没人像我这样奋力挣扎狠狠踢那混蛋一脚的,虽然结局不好看但是他们都叫我英雄还说下次要一起打他。

  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没人敢这么做。洛伍德坐立在巴黎的远郊一大片荒野上,周围净是沼泽与森林,被赶出学校的人最后只会在沼泽里溺死或者活活饿死。

  每个人都活在加布里尔的恐惧下,好在他不常来。

  随着日子一点点推进,在11月金黄的秋天又来了一位新生,他叫彼得,是个有着如细麻般柔软细腻金发的男孩,他漂亮极了,因此加布里尔甚至在介绍他时没有打骂也没有挨饿。

  学生们对他不熟,在休息时没有人敢上去和他搭话,看着他那随意摆弄树叶孤寂的样子,我鼓起勇气上前去。

  【嗨,我是尤金,我想和你交朋友!是或者不是,圈出你的答案!】

  他看着我石板上的字,呆愣了两秒马上又笑起来,拿过我的石笔在“是”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我是彼得,你好尤金!”

  这就是我第一次交朋友的过程,有点蠢,但是我很高兴。



  有彼得相伴的日子总是画愉悦的,我们在水塘里捉青蛙,在树下看蚂蚁搬运食物,每到晚餐后的休息时,我们便一齐在圣日耳曼的书柜上找喜爱的书。

  “《红与黑》真是本无与伦比的书,于连可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尤金,你觉得呢?”

  【我觉得于连想跻身上流社会的野心太强大了,一边仇视又一边渴望,他根本就是爱慕虚荣,他与德•雷纳尔夫人偷情又伤害了玛特尔,分明是个滥情的魔鬼】

  “你这么说也太极端了吧?圣日耳曼老师,你怎么看?”

  圣日耳曼闻言抬头,思索一番,又将问题抛给了我:“尤金,如果你在那个处境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但我至少不会伤害任何人!也不会背后捅刀子,我会正面对抗的!】

  “孩子,当你选择正面对抗时你得有能力去招架后果。就如上次你当面指责加布里尔上校一般,你没有相对应的实力,你只能被打的满身都是伤痕再被关禁闭”

  “对啊尤金,你上次公然用文章攻击加布里尔可被好顿收拾,那样根本没有达到你想要的结果嘛”

  我不明所以,看着彼得和圣日耳曼突然从谈论于连到指责我上次的鲁莽行事,这转变可能还不到一秒,我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老师…】

  “别犯傻了尤金,你因为关禁闭的事情让彼得也免不了受白眼,说着不会伤害任何人,结果因为自己也影响别人了吧”

  “对呀!所以说于连做的也称不上背后捅刀子吧?因为在那个时候公开抗争根本行不通啊!”

  我目瞪口呆,看着那两人只觉得哑口无言,虽然我本身就说不出话,但此刻我才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无奈”

  金秋的树叶终究落下,1月后的洛伍德被白雪覆盖,平日里那些活泼的小伙们也逐渐因为寒冷变得萎靡不振,连那些往日里渴望的户外休息时间也变成了折磨。

  在洛伍德,每个礼拜日我们都要去教堂祈祷,加布里尔说是要洗清我们身上的罪孽,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加布里尔自己过不去良心。

  每个礼拜日的清晨,我们便被叫起来,躲在薄被里将肿胀的脚塞进那双破旧的羊毛袜,忍着疼痛塞进鞋子里,穿好衣服,这难熬的早晨才算开始。

  冬日里资金总是不充分的,连牛奶也被苛刻的省去,只剩一块孤零零的干面包。

  “我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也是”所有人唉声叹气,在饥饿与寒冷中我们渡过洛伍德的第一个冬天。

  春与夏交替,秋衔接着冬。事情没有变好,反而随着年头的增加变坏。

  我13岁那年的夏末圣日耳曼的合同到期,他毫不犹豫的走了,留给我们一份他的地址,说待我们毕业后可以去找他。

  我那时已进入年少的时期洛伍德的经历让我的脑袋变得更加机敏可惜身体更加瘦弱了。虽说癫痫已经几年没有犯过,可精神与肉体的打击让我几乎变了个人,那副空虚的模样让人终身难忘。

  我以为生活不会再糟糕了,可那疟疾也随着呼啸而来的冬风却打破了这份麻木的寂静。



  每天都有新的孩子离开,死亡笼罩在洛伍德那不大的建筑上方。看着一个个空虚的床位,恐惧蔓延在每个孩子还未成熟的心里。

  热衷于折磨孩子的加布里尔再也不肯来了,学校彻底失去秩序。老师去请求加布里尔拨款治病也了无音讯,只靠着那些大无畏的学生与校医如此坚持着。

  乌鸦盘旋在头顶,我是幸运没有被感染的孩子之一,我看着那些忙里忙外的医生与学生们痛苦的呻吟,那份刺激直冲在心底。

  孩子们不再攀爬藤蔓了,池塘里是被水冰冻的蛤蟆,那只被饲养的老猫被饿死了,不知道埋在了哪里。

  彼得也病了,但他的症状没有其他孩子严重,我觉得他比任何人都有痊愈的希望。他被带到单独的隔间,整整1个月我没再看到他。

  当第一场雪在洛伍德纷纷降临时,我才再一次见到他。彼得瘦削了很多,肤色苍白头发也暗淡无光,但至少他精神看着挺好的。

  我坐在他身边,轻轻抚摸他那柔软的发丝。那小声的喘息似有似无,那种奄奄一息的感觉时刻紧勒着他的喉咙。

  “尤金,你现在对于连的看法改观没有?”突然,他问道。

  我愣了一下,又摇摇头。

  他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只是注视着我们靠在一起的脚,看着那青春期时也瘦弱的双腿。

  “我好困,尤金,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我在心里回答。

  那一夜,彼得离开了。

  我没有睡着,我瞪大双眼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鹅毛雪,一颗一颗冰凉的洋洋洒洒,被风吹到树上,门上。露珠凝结成那冰凉的窗花,彼得在我的怀里,他很安详,只是身体变得很冷,我怎么也捂不暖他。

  在那样一个冰冷的雪夜,我的心随着彼得的呼吸消散。不知怎的,我想起《鲁拜集》,想起那一句:“怪哉,仅一夜之隔,我心竟判若两人。”



因为lof审核的某种不可抗力,后续请前往@我也变成瘦妹妹 进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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